战后的一次谈话。
”我“是私设斑的女儿,因为是酒后乱x所以某人并不知情。和带土一起谋划了四战,之前复活泉奈的时候被要求提供查克拉,再加上本身伤势严重所以现在不能乱动,但本人恢复力较强硬来的话还是可以正常走动的。
ooc属于我,爱属于他们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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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又一次从梦中醒来。
{第九次。}我在心里默念。身边坐着一个人。
“你做噩梦了。”男人沙哑的嗓音低低回响在耳边。
“不是噩梦。”我反驳道。身体尚未愈合的伤疤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疼痛,于是我没能起身。“只是回忆。”眼前闪过幻影,我不适地眯了眯眼,眼睛又开始刺痛了。
男人听罢,沉默半响,我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,耳畔似乎有风吹过,破碎的月光呼啸而来。他打开了窗。
“时间快到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会议昨天结束,他们明天就能回到木叶。”
“......”
“我可以正常行动。”我尽量使声线保持平稳,以增加可信度。
”你能爬起来了?“他又坐下,背对着我。
余光瞟去,他却不看我,只出神的望着院中的翠竹。那是当年我们刚刚建好这栋小楼时一起种的,如今也长成了一片竹林
。”带土。“我试图说些什么,他听见我喊他,便转过头看我。我望见他身上缠着的绷带,就又忘了自己想说什么。
一室沉寂,但这段时间他一直这样,偶尔来找我说话,更多时候则是两个人对坐,相对无言。哦,现在不是对坐了,我还躺着呢。就这样,直到我昏昏沉沉又快睡过去的时候,我听见他的声音。
”为什么复活泉奈?“
”这是父亲的意思。“
带土皱眉低声骂了一句:”死老头子,麻烦死了。”
我不禁失笑:“喂,我还在这呢。”
“他们还找你要查克拉了?”
“嗯。”我回想起那时大蛇丸用如同在看实验品的眼神注视着我“总不能做了那么多事,最后我们却什么都没得到。”
------虽然,也几乎是这样了。幕后黑手也没有理由要求得到什么。我闭了闭眼,这些事总归过去了,我们也都还活着。
“他们谈出什么结果了吗?”我终于想起之前想说的话。
紧接着他嗤笑一声:“还没有透出风声,但猜都能猜到,要么挖眼要么死,最好也不过是被各大忍村联合收押。“他扭曲的半边脸隐在阴影中,我看不真切,从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微微泛红的右眼。
”别太激动。控制好查克拉,你现在情况也不太好。“虽然他很平静,但我还是忍不住劝他。
战争无疑是残酷的,即使作为战争的发起者,并且做足了准备,战争结束后也依然是遍体鳞伤。而且还失败了。现在两个伤残人士作为战败者被囚禁起来严加看管,等待最终审判的来临。
事实上,我的心愿已了,即使拥抱死亡也觉得并不可怕。但人总是贪心的,我总忍不住去想,再久一点,再久一点,让我呆在父亲的身边就好。在洞窟的时间并不漫长,因为有父亲陪伴在我身边。那零星的温暖,是父亲逝世后支撑着我走下去的力量。
”你说......算了。“有些幻想不切实际,也不适合多加讨论。”至少卡卡西绝对不会那么做的,他不想你死。“虽然没有和他打过几次交道,但我很肯定,如果是卡卡西的话,至少不会采用处死这种方案的。这也大概是为什么我们身为战犯却不是被关在监狱而是这座”斑竹斋“的原因吧。
”带土,你要对自己有点信心。”
“这不是有没有信心的问题,这是......说了你也不懂!”被说中了,恼羞成怒。
“我又不是小孩子了!“我挣扎着爬起来,支起上半身,朝着他吼:”你跟人家好好聊聊怎么了?上次卡卡西特地来找你,不正是好机会吗!你还让我赶他走!“这件事想起来我就来气,我当时肯定不愿意去啊,结果这家伙倒好,威胁我如果不去的话就把我种的花全毁了!我的花啊!
”你,我懒得跟你讲!泉奈还在睡呢,他之前大半夜还让我出去给他拿快递,好不容易睡着你可别把他吵醒了。”他猛地站起来,边走边叨叨:“我回去了!你也赶快睡,大半夜的......“
我眼看着他离开,只好无奈的摇摇头。
月光从窗外倾落,窗沿染上一缕凉风。
”带土!你给我回来把窗户关上!“
ps:此刻的泉奈正在上网。
已经完全堕落成网瘾少年了呢(笑)